玫糜

你为什么不先定义一下自己有没有脑子再定义什么是攻控?

《甜心魔鬼情人》上

*现代jing 匪 PA 本文正经的R级分类 baoli、xuexing、seqing、黑暗 不适者勿入

“是四级伤残。”

“星尘,你可能……没法再做jing察了。”

  

刚才做完饭,忘记关厨房窗户。秋风趁机掠进来,扫荡一室本就寥寥无几的暖意。

晓星尘被吹了个哆嗦,徐徐转醒。被袖褶压出的红痕颓靡地盘踞在脸上。

他费力地拿左眼辨别了一下指针方向。

八点四十五。

 

腿有些睡麻了,站起来时有些摇晃。他扶住桌子稳了稳,将满桌菜一道一道收进了厨房。

 

好久没有回忆起以前的事了。

晓星尘摸了摸微红的眼睛,想:也许是今晚,等待太令人煎熬的缘故吧。

 

他又习惯性地看了看表。

八点五十。

才过了五分钟。

  

 ……又过了五分钟。

 

“成哥我不是鬼,我真的不是鬼成哥!是阿禾让我逃的!让我见老大,老大会信我的成哥!”

薛洋拎着他的头发,一把把他拎了起来。

“你不是鬼,我是?”他阴测测地对着那人耳边吹气,“为什么阿禾他们全死了,只有你没死?”

 

他表情狰狞,语气甜美,将瘦削手指卡在这人后脑,缓缓加重了力道:“阿文啊,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?”

“今天,是老子结婚纪念日,所以我在赶时间。你最好快点交代,我没有多少耐心,懂?”

“成哥我没有出卖老大成哥,我当时只是走运逃了出来,我一直对老大忠心耿耿老大都是知道的!让我见见老大吧,成哥,鬼不是我,我没有出卖老大……”

“擦,”薛洋骂,“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可以这么费劲。”

 

手下递过来手机。

薛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只能不耐烦地接了起来:“喂!”

电流那头的失真声音,生性凉薄又故作亲昵:“脾气这么大,又在生谁的气?”

“有屁放!”

“呵呵,”那边笑起来,“好吧,我知道你今天心急,唔,那还要不要告诉你何jing官带着人往义庄去这件事呢?好像是阿文女朋友举报的哦。”

“嘶——”薛洋闭上眼睛,咬了咬牙,“我日他仙人!”

他指着那个涕泗横流叫着“老大”的阿文说:“你知道,你说出这句话,这人就没法活了。”

电话那边宠溺地顺毛:“随你了,今晚玩得开心。”

 

薛洋按断电话,“啧”了声:“你从哪儿找上这么不识数的女人。”

“小美?……小美怎么了?不管小美事啊成哥!她不敢的,不是她啊!我可以跟老大解释的!成——”

还没说完,整个脑袋就被薛洋勒在胳膊里。

薛洋往他的喉咙里推着刀片,被割裂的动脉张开大嘴,汩汩往外吐着xue。

阿文痛得乱蹬着双腿,却无法发出声音,不多时,倒在已经成滩的xue中,溅起几滴浓稠。

 

“到底,有没有人,告诉你们!老子今天真的,他妈的,赶时间!C你的妈!谁允许她叫小美的!C她的妈!”

薛洋把刀片扔到后面人手里:“清理干净。”

“是,成哥。”

 

薛洋双手大张,“啪”地拍开了门,如同罗刹一般闯进来。

门口的人群尖叫着散开了。

“何jing官!”他看着眼前人,瞪完眼睛,突然又热情四溢地笑逐颜开,“欢迎欢迎,来跳舞?”

边笑边掏出烟盒:“要不要找个妞陪你啊。”

 

“成先生,”何素推开他的手,亮出jing察证,“有人举报你这里使用违禁药品,请允许我们搜查一下。”

 

薛洋咬出一根烟,护着点燃。

“有人,”白雾从齿间漫出,模糊了他诡异的笑,“什么人?”

何素看着他。

“呵,”薛洋夹着烟,摸了摸鼻尖,“我这个义庄,向来守规矩吗。喝酒吃饭睡觉要给钱,其他的,唱唱歌跳跳舞喽,轻松下吗。”

“活着那么累,是个人都要放松,你说是不是何sir。”

 

他伸出戴着黑手套的左手:“查,查啊随便查,请。”

 

“The way that booty movin’ I just can’t take no more.”

“Have to stop what I’m doing so I can pull up her clothes.”

“I’m trying to find the words to describe this girl without being disrespectful.”

 

酒绿灯红,靡靡之音。薛洋低下头,摸了摸耳垂,右耳那枚单耳环在一片昏暗中,闪着阴险的微光。

 

“Damn.”

“You’s a sexy bitch, a sexy bitch.”

 

“怎样?我说了吗,我们很守法的,每月按时交税,拒绝赌博卖淫,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,植树节还组织去山上种树,”薛洋摊开手,转了一圈,“别看我们抽烟、喝酒、纹身,但大家都是好孩子。我,更是良民。”

他舔了舔虎牙,又燃上一根烟。

 “阿强,给何jing官背一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听听。”

 

何素冷哼了一声:“给成先生添麻烦了。”

薛洋笑了笑,走过去,把烟按在了何素肩上。

 

旁边两个小jing察如临大敌,还没上前,就被薛洋身后的人压了下去。

 

“今天就不留了,有空再来玩,我一定好好招待,”薛洋拍了拍何素的脸蛋,“慢走不送。”

 

“成哥又赶9点门禁吗?”红妆艳抹的妙龄少女调笑着,扒掉了薛洋的上衣,冲赤luo而出的精壮肌肉吹了吹口哨。

薛洋边手下生风地换上一身没血渍的干净衬衫,边听旁边小弟调侃他:“什么时候把嫂子带来让我们看看嘛。”

“敢看,”薛洋冷哼,“把你们眼睛挖出来。”

“那也让小鱼知道自己怎么输的,省得她天天贼心不死。”

后面正对瓶吹的女孩在一片哄笑声中抹了抹自己的乳沟:“总有一天我会把成哥抢回来。”她冲薛洋举起酒瓶:“为我们的眼睛干杯!”

薛洋戴好头盔,做了个割喉的手势:“看好场子。”

“放心,等你回来,保证每个老鼠都是死的。”

 

发动机长啸一声,摩托如黑豹一般,撕裂云层,闯入夜空。

 

十、九、八……

晓星尘控制了很久没看表。

也许吧,这个“很久”小于等于五分钟。

之后他开始放纵自己,研究秒针的命运轨迹。

 

四、三、二……

晓星尘叹了口气,摘掉眼镜,借着左眼模糊光影走向卧室。

 

咔嚓——

“Surprise!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,九点整!非常准时,乖巧的我,点一首Good Boy给自己!”薛洋张开怀抱,“宝宝需要奖励。”

他扑到晓星尘的脸颊左右吧唧了两口,猛吸着晓星尘身上的气味:“完美,向组织申请更多。”没等组织批准,捧起晓星尘的脸,吻了上去。

 

晓星尘轻轻隔开了薛洋。

他再一次下意识地看了看表。

五分钟。

在吻里的五分钟,过得可真快。

 

一整夜煎熬被格式化,在心脏清空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满腔甜蜜。晓星尘弯起唇角,浑浊的双眼中染上化不开的温柔与缱绻:“辛苦了,欢迎回来。不过对不起,今晚没有给你留饭。”

薛洋使劲噘起了嘴:“怎么这样啊,哥哥,我好饿啊!”

“九点了,”晓星尘拿拇指轻轻擦着他的脸,“过午不食,吃宵夜会胖。”

薛少女尖着钝涩的声音撒娇,趁机毛手毛脚地动作:“咦呀都听哥哥的,那人家不吃了啦。”

晓星尘还不待反应,就被抱到桌子上,双腿高高的架在薛洋肩膀。

“可是还是好饿啊,哥哥,”原本就沙哑的烟嗓,此刻被他刻意压低,性感得摄魂夺魄,“奖励我吃点别的好不好。”

 

晓星尘咽咽口水,由着薛洋埋下头,咬开他的皮带。

 

“哥啊,有没有吃的?”少女打着哈欠走过来,嘴还没合上,就被“哐当”一声巨响吓走了所有瞌睡。

阿箐看着翻倒的椅子和被晓星尘踢飞的薛洋。

“老天,你俩终于打起来了吗?等等让我记录一下,”阿箐兴奋地掏出手机,“什么时候分手?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”

薛洋懒得理她,一个鲤鱼打挺起身,剥橘子往嘴里扔。

阿箐看向背对着她、盘腿坐在桌子上Cos观音的晓星尘:“呃,哥,你到底在干嘛?”

晓星尘双手合十:“吸天地之精华。”

“服,”阿箐踹踹薛洋,“你又在干嘛?”

“被吸精华。”

“我次……”阿箐凭自己多年观看小黄书的人生经验理解出了这句话的含义,勉力把“操”咽了下去,“次饭了吗,哥?我很饿。”

晓星尘留给她一个打出OK手势的背影,姿势别扭地从桌子上跳下,窜进了厨房。

 

“打个商量,坏东西,”阿箐坐下,杵着薛洋,“在我面前至少做做样子好吗,我十一月份才能成年。”

“你看GV的时候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是未成年,”薛洋被橘子酸了一下,挤眉弄眼地瞥着阿箐,“还有,不要叫我坏东西。”

“叫你什么?嫂子?哥夫?小美?”

薛洋把剩下的酸橘子塞进阿箐嘴里:“你可以叫我后妈。”

阿箐使劲把橘子呸到他脸上。

 

晓星尘在厨房拉好裤子,热了热方才准备了几小时的烛光晚餐,将菜陆陆续续地端出来。

“你什么时候从学校回来的,回家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他问阿箐。

“太困啦,没等到你就睡了吗,”阿箐眼睛发亮地对着鸡腿摩拳擦掌,“谁能想到醒来撞见你们,呃,打架。”

薛洋正在给晓星尘剥虾:“年纪轻轻的,过周末不去跟男朋友happy,跑回来在你哥身上浪费大好青春。”

“成先生。”晓星尘叉起腰看着他。

薛洋舔着脸冲他“啵”了一口,把虾喂进他嘴里。

“我没男朋友啊,”阿箐不上套,“你给我当男朋友好了,正好周末和你一起过。”

“箐女士!”晓星尘又转向她,“刚才睡够了是吗?睡够了请抓紧时间吃饭,然后回屋做作业。”

“我都懂,我都懂,我不会打扰你们的,”阿箐嘴鼓得像个塞满花生的仓鼠,“你不知道我回来还做一桌子这么丰盛,我心很痛,我现在很嫉妒成先生并想干掉他。”

薛洋“叭叭叭”地冲晓星尘连续飞吻。被烈焰红唇攻击的人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,红着脸躲厨房热汤去了。

 

阿箐嫌弃地看着眼前这一大坨人形垃圾:“说实话,明天约了欧阳去书吧,你们有一整天的时间,所以在我面前做个人,拜托了。”

“书吧?”薛洋戏弄她,“想学习去图书馆啊,为什么非要专门回来,约去书吧。谈恋爱就谈恋爱,找什么借口。”

“死人!谁在谈恋爱啊!是真的去找书好吗!”

“哎,象牙塔里纯洁的爱情啊,少男少女,情窦初开,你喜欢我,我喜欢你,”薛洋散漫地撑着脑袋,嗤道,“珍惜吧,以后你会听他说一句话就恶心、会因为他挖鼻屎的样子呕吐、会因为他不洗袜子不做家务吵架、会因为他不帮你照顾孩子嚎啕大哭,而你活得像个单亲妈妈,在为生计奔波的时候,慢慢发胖,花三千块办的健身卡用了两次就被压在越累越高的账单底下,他对你再也硬不起来,觉得你理解不了他远大又不切实际的理想,于是出轨、冷战、家暴、谩骂。你无法自己选择离婚,看着他中年发福,秃顶,掉头发,地中海,油腻腻。你婆婆骂你不懂事,你公公跟他一样只知道酗酒,最后进了医院拖光了你们所有积蓄,还是蹬腿儿嗝儿屁。等那时候,你看着账单,会回忆起现在美好的少女时代。”

“所以珍惜吧。”

阿箐张着嘴巴,目瞪口呆地看着薛洋。

等她准备拍桌时,余光瞥见晓星尘交叉着手臂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她。

“箐女士,”晓星尘说,“我认为你有必要对我解释一下欧阳是谁,是那个欧阳子真吗,请问?”

“我惹不起你们好吧!!!”阿箐掀桌,“我只是去个书吧!却被审问!你们当着未成年的面……打架!我还要自觉地让地!朱门酒肉臭,路有单身狗!再见!晚安!您二老玩好,靠!”

阿箐脚底抹油地躲了。

“回来。”晓星尘刚迈开步子要追,就被旁边闪出的身影环了个满怀。



下面的红烧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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